楚浔抬手摸过她汗湿的鬓发,语调仍是他这个皇帝常用,叫她听不明白的,低沉而沙哑:“今夜再躲一次,便让你哭一次……”
“日后再提——”
“便每夜翻她们牌子,都叫来金銮殿听你侍寝……”
她心跳骤然加快,身子僵了僵,不可置信道:“你疯了吗……?”
“不该给你机会的,”楚浔低笑一声,咬着她耳垂缓声道:“不如再说一回——朕真想试试——”
体内的胀热重新律动,他放缓了动作,却是九浅一深地顶。楚浔作为天家皇子,不通人事是绝不可能的,这点房中技他能玩得炉火纯青,却是第一次对她用。
雨露初时还没尝出这技巧有多折磨女人的身子,慢慢却慌了神。他只抽出一点时,那玉户内的软肉便是挛缩着挽留,这般磨过了数回,便像是缠上那龙根一般,在男人抽出更多时追着咬了上去,直描摹出了虬结凸起的经络。
再一深入,便直激得她的娇喘越发高昂,几回便带着哭腔。被压磨的乳珠不断擦过褥榻,楚浔的手掌自她身后与她交扣,绷紧腰腹这般深入浅出地推送抽离,数个回合便让她喷浇了两次的淫水。
全洇在褥上。
“嗯啊——”
“不行——不行——楚浔——”
雨露哭喘着讨饶,直觉快被他折磨疯了。她这副身子本就被养的敏感异常,在交欢行房时总是舒坦得耗尽气力,他对她用这种男子的房中技,自腿心蔓延至脊梁骨的快意能将她活活逼疯了。
他充耳不闻给了她又一回折磨,终于将雨露逼得去了,高潮来得格外激烈,被覆在他胸膛之下的身子抖如筛粒,腰跨痉挛不止。她咬着锦被,自喉咙里溢出闷声的哭叫,泪如珍珠串串滚落,打在被褥之上。
因被压得紧实,她潮喷的热液浇过他深埋的龙根后才吹了出来,被闷在褥子里发不出响。可没响,楚浔也能通过那汩汩流淌包裹自己的热液,来判断她的潮吹何时结束。
她身子去得总是很久,他知道,却仍在她未缓回时就着那蜜水律动起来。
雨露惊叫一声,下意识地往前躲,被他禁锢着。
“说了,别躲。”楚浔低叹了一声,充斥情欲的语调落入耳畔,“还想哭?”
她忙摇头,抖着身子,软了嗓音求饶:“不要——我受不住了——别那样——”
“哪样?”他炽热的吐息洒在她颈后。
雨露一时说不出来,可最后还是涨红着脸,被他顶得断断续续哭喊:“别用那个——我受不住——真的——”
——“是爽得受不住?”
楚浔低低哼笑一声,她隐约听出冷意,心底发颤,正要问他今夜究竟怎么了,便被拖入了新一轮的鞭挞。他像是已然知道她这身子怎么被疼爱都能舒服,越来越不收着气力,直撞得她臀瓣发麻。
昏昏沉沉之间,他短暂地抽出片刻,雨露终于被翻了个身,朦胧中对上他低垂着的眼,终于透过那眸光察觉出,楚浔不是在要她,不是在与她交欢,是发泄,是故意折磨她。
两条腿被他掰开了挂在臂弯,楚浔没有覆下来,吻她,就这样撑在她身上动作,胸膛到小腹的肌肉绷紧出形状来,半褪的里衣里是滚落的热汗。
“怕了?”
楚浔的呼吸是压抑过的,竟没那么紊乱,此时终于望她瑟缩的眼,微微俯身,让龙根没入到更深,抵在那肉洞深处的颈口碾,沉声呢喃:“还不够怕。”
雨露睁圆了盈着泪光的杏眼,还不知道他顶着的地方是哪里,便已经浑身痉挛起来,交合之处又吹出热液。
香汗淋漓,哭喘到嗓子都哑了的时候,她才发觉,他确没再对自己用九浅一深房中技,可那刻意收敛的呼吸,便是每每情动却敛着不泄给她的折辱。
他似乎是怕她潮吹到脱了水,将榻边一壶茶自己喝了大口,再俯身吻住她,渡到她口中。她若接不住,清茶便自厮磨缠绵的唇舌间溢出唇边,他会再次大口大口地渡回给她。
雨露几次被迫咽下那茶水,用嗔怨的目光望他,一只玉手抓上榻前晃悠着的幔带,又终于在不知去过多少次时,痉挛着翻出白目,无力滑下了手。
楚浔抬手翻过锦被,盖住交合之处,接住了她最后一次喷出的热潮,鼻尖萦绕那销魂蚀骨的媚香。在她快被要得昏迷时,终于舍得紊乱了喘息,提速律动片刻,直捣进她丹穴深处的颈穴里,泄进滚烫的龙精。
终是真给了她一回。
他深吻她殷红的唇,这样吻了好一会儿,直到唇舌交缠间已有了血腥味,才从她口中退出。他望她泪痕斑驳的脸,终有了点怜意之意,像是在笑自己:“这也能饶了你,还真是——”
够爱你了。